昨天只是一个喷嚏,却改变了我整个的一天。一发不可收拾的流鼻涕和流眼泪,让我的眼睛干涩难受。
躺在床上的我,一动不爱动,感觉口干舌燥,鼻子就像漏了一直在淌鼻涕。这是我很少经历过的重感冒,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受凉。或许是病毒性感冒,鼻子已经擦破了。
吃了一天感冒药,还是没有缓解住流鼻涕。我决定明天去医院看医生,把这种感冒治好。觉得输液治疗可能比较快,也是此时的最佳选择。
昨天只是一个喷嚏,却改变了我整个的一天。一发不可收拾的流鼻涕和流眼泪,让我的眼睛干涩难受。
躺在床上的我,一动不爱动,感觉口干舌燥,鼻子就像漏了一直在淌鼻涕。这是我很少经历过的重感冒,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受凉。或许是病毒性感冒,鼻子已经擦破了。
吃了一天感冒药,还是没有缓解住流鼻涕。我决定明天去医院看医生,把这种感冒治好。觉得输液治疗可能比较快,也是此时的最佳选择。
有一段时间没看小说了,她走了以后,家里在也没有新刊小说月报了,我看书其实都是借她的光,几年来我很少去书店买书。今天在家翻出几本小说,看了一会也兴趣索然。
家里以前有个借书证,记得我曾经用它去图书馆借过书,书的名字我还记得,日本作家夏目淑石的《我是猫》,和一本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生命之轻》。现在书证也不知丢那儿去了,前一段收拾房间时,好象在储藏间的纸壳箱子里看到过,这几天在家闲得百无聊赖,也没有兴至再去找它。
有一期的小说月报上刊登的小说《尘世》,让我记忆很深,也让我知道一个叫张翎的华裔旅美作家,我喜欢读她的小说,江南水乡景色用她的文字描写出来很美。后来又看了一本她的书《雁过藻溪》,讲的是江南乡下的故事。
另外还旅外女作家严歌苓,虹影的书也都喜欢看。
采莲
台湾
林世仁
这长长的十里巷,
还是那年的模样。
我缓缓从并排的街前走过,
让屋檐滑下的雨水,
浸上浅蓝浅蓝的衣襟,
把我染成那年的装扮。
(但请别笑我深陷的双颊不象)
街巷之后,
等待还是那年柳色。
轻薄飞絮述说唐诗消息,
“辜负桃花那年,误春风的事,
错认蛾眉。”有一种笑,
慢慢散进六月黄梅深深的天气,
(少年的崔护不如我)
轻轻倚上这桥栏,让风知晓
我嶙峋脊骨还是当年模样。
后面数来第七桥阶 看你莲步初跌。
腻腻的六月天,坐也不是
起也不是,就好理由地,
笑倩我来扶。
(采莲的手第一次感到粗糙)
总说你的过去,
孤寂冷漠如湖里的莲——
如湖里的莲,翻飞殷勤风讯,
——受我多情的眷顾。
眷顾里,许多联想。
(只是愚慢的我,从不晓湖里的莲有一天会是我的妻)
转过前面小小的渡口,
就是你那年的模样,
和我最爱最爱的称呼。
多希望就此停住,
一如那时,
伫立在你匆匆闪躲的眼里。
(而风在催促呢)
烧酒壶里,
酝酿有去年最好的一场黄梅,
芦草让出前路迎我向时脚步,
正雨里两岸人似鲫鱼游走。
我恍惚向湖边靠近,感觉,
长年采莲的手好湿:回头,
听风撕裂空气的声音。
寻你在兰舟,
而你已成花。
眼前的山山水水我已不见。
眼前的岁岁年年我已不见。
我且带来绝好的诔辞。
我且教这湖神忆我年年如新。
我且知我不忍做那摘花的人。
水就这么沁过我的膝,我的腰。
我就让水这么沁过我的胸,我的发。
冥冥水里有你来世的容颜,
和我今生的承诺。
低下头,感谢佛祖此刻的慈悲。
我猛吸一口气,
勇敢地向五百年后的那年泅去。
“湖有莲精,久感其情,一日幻为人,与生遇于桥,终成家世,越明年,终因修行未果,复化为莲,生易痴,溺水没,魂化于鲫,日于莲下不去,后世有采莲谣…..”
我俩下的是暗棋(军旗里也叫撞棋),分黑红两个颜色,他走的是黑色棋子,我的是红色,各持一边,规则是把地雷摆在后面二行里的,或是布置花雷和三角雷。我记得自己摆好的是三角雷,把军旗围在大本营里,地雷布局呈三角形的(我喜欢这么摆放),不知怎么的看到自己放置好的地雷,出现在前面第一行里,(摆放在第一行这在撞棋规则是不允许的)我就把地雷拿回来再放到后面,仔细的摆放成三角型布局。
老婆在里屋已经睡熟,屋子里就我们俩,近100平米的前厅,晚上显得有些空旷和肃穆。我和小伟坐在桌前继续着下棋,突然我又一次看见我摆放好的地雷,又不知怎么变了位置,自己出现在前面第一行里,心理暗暗惊异和不解,我又不做声的把地雷拿回来放好,心理却在暗暗的嘀咕,放好的棋子自己怎么能走,这次我到要看看它是怎么跑到第一行去的。
小伟还是一声不响的在摆弄自己棋子,对我的刚才惊讶的表情一点也没发现,我心理也在对自己说,这是不可以能的事情,现在我到要看看是怎么回事(生活历练了这么多年,都快成了一个彻底无神论者了呵!即使遇到不解的问题,也会让我冷静的分析和判断)这世上真有不明力量吗?这时候自己心理也充满了奇怪和不解。
就在我强做镇静仔细观察时,怪事又出现了,我眼睁睁盯住的棋子地雷,又自己神秘出现在第一行的位置上…刹那间我脑子一片茫然,恐惧也弥漫了我的全身,让我想到,在这个房间里,我和小伟之间还有一个看不到的生灵存在着,一双眼睛在四周窥视着我们,虽然看不到,但我已经感到他的存在,这样想使我头皮发麻,浑身上下不寒而粟起来…感觉这个夜晚和这个房间充满了怪异和恐怖……。
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12点30分,故作无事的对小伟说,今天太晚了不下了,小伟扫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嘴角有一丝嘲笑说:”也好,疲乏之兵,胜之不武!“然后一起起身走到门外,目送他身影在远处路灯下消失夜幕中,才转身回屋,把对开的店门锁好。心里急切的向里面卧室走去,想跟她说今晚上遇到的诡异的事,在我快走到距离卧室第一个门不远时,好像听到了身后门的响声,转身看刚锁上的门自己敞开了….
我慌忙的往卧室去,用手去推卧室的第一个门,却推不开,我知道这扇门里面没有插手,我使劲的用力推门,里面像有人在相反的推着这扇门不让我进去,我使出全身力气把门推开了一条缝,自己整个上半身挤了进去,黑暗中隐约看见门后有一只大手抓着门,一只很长很长的胳膊从黑暗中伸出来,是灰色的衣袖,他站在黑暗处看不清他的身体和脸,我用身体倚着门伸出双手紧紧的抓住这只胳膊,拼命的用力厮打,仰头朝卧室方向喊我老婆名字…快走…!告诉她赶快离开这房间……….。被人捅了一下睁开眼,庆幸,才知道是一场噩梦,我的两只手抓住的是老婆烫过的头发,嘶喊着把她惊醒,我是一身冷汗。
从未做过这么恐怖的梦,会变动的棋子,从黑影中伸出的长长灰色衣袖手臂,没有经历,光凭想象你都根本想不出来的!
不明白梦境的意思,但对自己的勇敢表现很得意,曾津津乐道。